“新来的？”中年美妇扯着我的手腕，把我往沙发上一推，随即挑眉：“不会还是个初哥吧？”

来做护工，还要问这个？

我的脸发烧：“我今天新来的，还什么都不懂呢。”

“脱了裤子不就懂了？”中年美妇的手已经伸了过来：“臭小子，不老实啊。都这样了。还说不懂。”

懂，必须得懂，我一把抱住了中年美妇，就怼了上去。

“小弟弟不错啊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中年美妇在我怀里软的像是无骨的蛇，她美目迷离，望着我非常满意。

“姐姐，我叫陈年。”

“小嘴真甜。”

完事之后，中年美妇从枕头下摸出一摞钱，塞进我的裤袋：“晚上给你留了门，我就不按灯了，你自己过来。”

厚厚的一摞钱，至少五六千，我身心双向舒爽，直接就答应了。

等我回到值班室，其余的人又不见了，只剩下两腿直打摆子的王东，他眯着眼，朝我意味深长的笑：“柳姐够味吧？”

“319那个姐姐？她还给了钱。”我要掏出来。

王东摆摆手：“是你的收入，不用跟别人分。现在你知道药渣是干嘛的吧？”

刚刚跟美妇大战的一回合，叫我脑中回味不止，我忍不住好奇：“东哥，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内容？”

“对啊，就是护理这里住着的女客人，把她们护理的舒舒服服的，这里也是有男客人的，他们更大方。”王东拍着我的腿，坏笑着挤挤眼睛：“你要习惯？”

“就是传说里的1和0？那我们是1，还是0？”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，但随之而来的是菊花一紧，我可是直男。

“反正都是满足客人的需要，1和0有什么区别？不过男客人不多，他们有固定的护工，你放心，轮不到你。”王东指着墙上的灯：“再有灯亮了，你去。”

我数了数足有几百盏的指示灯，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了。

从早到晚，日日复日日。

真的是个幸福的体力活，我还挺自信的。

又有一盏指示灯亮了，我登记了下，找了过去，这个房间是个年轻的女人，她很年轻漂亮，身材火辣，只裹了一条浴巾。

我关上门之后，她的浴巾就掉了。

如果说柳姐是御姐，这个女人就是童颜萝莉。

她很着急，催促道：“快点！”

什么叫人间尤物，这就是啊。

“不错，一会加个微信。”时候，女人也很满意，满意地舔了下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