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拿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,就是女人的内衣而已。
但院长看到内衣的一瞬间,脸色变了变,不过很快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。
“菲菲啊,你是女孩子,女孩子不可以随便玩这个的,快放到房间去,乖~”
我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将内衣甩到他的办公桌上,然后转身双手抱胸地看着他。
“所以院长叔叔就可以玩了吗?”
他的脸一下白了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院长有五六十岁了,是个老变态,我被关进来之初曾经看见过他猥亵女病人。
我那时庆幸自己家庭背景深厚,他不敢对我怎么样,如今也庆幸自己拿住他这个把柄,可以威胁他。
可在他们眼里我毕竟是个病人,我说的话没人信,于是我又笑眯眯地看向他。
“今天我家保姆过来了,问我在这里好不好,我跟她说过得还不错,有时候还能看到院长叔叔和病人给我表演节目。”
“至于是什么节目,我暂且没告诉保姆,我觉得,院长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表演什么节目吗?”
院长绷不住了,慌张又谨慎地压低声音。
“齐菲菲,你是病人,就算说了也没人信!”
“对呀,所以我有视频作证哦。”
一个行动受限的病人怎么可能拿到监控?
我骗他而已,令人愉快的是,院长信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。”
我再次笑呵呵地看向他,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“放我出去。”
大约五天后,我被院长亲自送出了精神病院,来接的还是保姆。
一路上她都不说话,我甚至怀疑她声带放在家里忘记带。
好在司机大哥带着声带呢,偶尔会回应我一两句,可听他说话,还不如不听。
“菲菲小姐,要拐弯了,扶好哦。菲菲小姐,小喇叭电台开播了,我给您调过去。菲菲小姐,路边有卖氢气球的,要不要买一个?”
他还把我当神经病哄呢……
无限忧愁中,到家了。
当时正是午饭时间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见了我,他们都没啥表情,可我知道,该我表演了。
于是我往眼下摸了点口水,开始哭嚎着往我妈腿边蹭。
“妈妈,我回来了,我好想你!”
蹭完我妈又去蹭我爸。
“爸,我知道错了,以前都是我脑子不清醒,做了太多错事,但是现在我明白了,天大地大,家人最大,我以后再也不犯傻了!”
之后轮到弟弟,可见他坐在轮椅上,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,我顿时心虚得不敢靠近。
只能低着头,落下真情实意的泪水。
“弟弟,之前的种种,全是我的错,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,但请相信,就算是死,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。”
或许是我从未表现出如此懂事的一面,我妈很快被我征服,又替我给爸爸和弟弟说情,弟弟不好说,但是爸爸的态度有所松动。
于是我趁热打铁,目光坚定地看向爸爸。
“爸爸,之前我对公司造成的损失,我会想办法弥补,前段时间我也想好了计策,就是不知道是否成熟,我先说给您听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