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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朋友打电话询问的时候,我才看到他们结婚的照片。

照片上,纪琛温情款款地看着怀抱里的女孩,女孩身上的婚纱我很眼熟。

是我多年前嫁给纪琛时穿的那一款。

可笑的时候,那场婚礼自始至终,我没有等来新郎。

而如今,我却看明白,他不是不明白,只不过单纯不让我好过罢了。

跟纪琛保证的不同,网上到处都在流传着他跟我婚变,娶了年轻女孩的通告。

朋友问我怎么回事,我说我打算跟纪琛离婚了。

朋友发了段视频给我。

视频里,纪琛的好朋友端着酒杯争相给他敬酒。

这个再说,“兄弟恭喜你啊,终于摆脱了陈倩。”

另一个说,“其实陈倩反正也是个舔狗,怎么踹都踹不走,琛哥大可以坐享齐人之福。”

“陈倩人是心机了点,但对琛哥也算是跪舔了。”

视频里的纪琛微微皱着眉,“别说得太过分。”

看到视频的我为纪琛那股虚伪劲儿恶心。

这么多年来,纪琛周围的朋友都看不起我。

觉得我上赶着倒贴纪琛。

有时候还会刻意在有我的场合提到纪琛和他的白月光的甜蜜细节。

什么半夜打电话喊醒白月光,载着对方去山顶看日出。

或者因为买不到票,宁愿骑自行车,一千公里路去看。

桩桩件件,都是我没有的。

朋友告诉我,“早就盼着你跟纪琛离婚,他本来就配不上你。”

“他要是真的爱那位白月光,怎么没见他去跳海呢。”

这天晚上,纪琛破天荒地早早回来。

他面色忐忑围在我身边转,好半天,才摸出一枚钻戒递给我。

“你之前不是说很喜欢吗?”

我看了一眼,祖母绿钻石的光泽璀璨夺目,是我曾经在拍卖会上想要拍下的款。

可我平日里鲜少应酬,自然也没必要攒着这些珠宝。

纪琛讪讪道,“是公司策划那边出了问题,我会让他们出公告澄清。”

我把钻戒丢在桌上,“为什么要澄清?”

纪琛双眼微眯,冷声道,“行,你不介意,那我更不在乎。”

可是说完,他把我按在沙发上,撕扯我的衣服。

我挣扎着拒绝,“纪琛,你这是违法的,让开!”

“违法?”

纪琛双目渐渐赤红,有些残忍地笑起来,“陈倩,你忘了吗?是你规定我要交公粮的。”

他说的是几年前我们结婚时候的事。

我缠着他回家,想不出借口,便说我们始终是夫妻,至少应该一个月履行一次夫妻责任。

纪琛当时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告诉我既然要求了,就不要后悔。

那个时候,我还爱他。

所以将他的暴戾温顺地吞了下去。

我感觉到眼眶有些酸涩,也许爱了他这么多年,彻底放弃的时候总还是有些惯性。

忍着剧烈的疼痛,我轻笑着道,“纪琛,那个约定不作数了。”

“因为我不要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