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敢有丝毫怠慢，急忙起身。

“从今天起，你顶她的号码，六号，记住，教的课程，三天学不会，开除，都去吃饭吧。”

吃饭的时候，我偷偷和其他女孩打听，开除就会验血后，被送到外面去接客人，直到有人购买器官才算解脱。

我知道被开除的可怕下场后，上课的时候打起十二分精神，当着其他女孩的面，坐着各种羞耻的动作。

经过三天的煎熬，这门课我总算毕业了。

丽莎看过我的“毕业考试”后，就把我带到一间平房。

房子里摆了四排电脑，电脑前面的男人们都在飞快敲打键盘。

“丽莎姐，你来的正好，有头猪养肥了，可以杀了。”

丽莎点了点头，推了我一把，“让我看看你的学习成果，要是搞砸了，我就开除你。”

昨晚他们给我看了一夜视频，拍的都是被开除女孩的悲惨遭遇，我不想和她们一样下场，只能硬着头皮坐在电脑旁。

“你前面的屏幕是提词器，‘猪’要是和你谈情说爱，你就看提词器，上面怎么写，你就怎么说，尽快和‘猪’玩刺激的。”

我点了点头，连线的时候，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。

视频接通的那一刻，一张肥胖的，中年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。

“哇，宝宝，你太漂亮了，之前你还说自己长得平平无奇，太谦虚了。”

我摆出娇羞的样子，借机扫了眼提词器，按照上面的提示和对方聊了起来。

我聊了没几句就提出要玩刺激游戏。

对面的男人很变态，竟然要让我先叫几声才肯玩游戏。

我只能忍着脸红，低声叫了起来，视屏里，男人舒爽的表情让我一阵恶心，可丽莎就站在我对面，凶狠的眼神让我不敢多想，硬着头皮，继续用声音满足对方的幻想。

对方似乎哟了感觉，比我还急，在他的催促下，我开始缓缓脱衣服，而他，竟然摆弄起他那丑陋的东西。

我强忍着恶心配合对方，在对方彻底沉沦的时候，显示屏突然灭了。

“丽莎姐，我，我接下来做什么？”

“小王会拿录好的视频和那头猪谈价钱的，你去拍几张照，以后你就是公司的头牌。”

头牌，这个词让我十分反感，可人在屋檐下，他们说什么，就是什么。

丽莎对这里的安保很放心，知道我逃不出去，她就打发我自己去拍照，她留下来监督其他刚毕业女孩“实习”。

我顺着她的指引，来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，留着马尾的男人看到我，双眼一阵发亮。

“来拍照？换衣服吧。”

“大哥，更衣室在哪里？”

“你事不少呀，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，他们能看，我就不能看？就在这脱，在这换。”

我选择屈服的那一刻，就知道自己的尊严不值一文，低着头，沉默的脱衣服。

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可咸猪手碰到我肩膀的时候，我还是下意识的尖叫。

“鬼叫什么？在我面前装正经呢？你的照片要是拍不好，发到网上没人搭理你，没客户会有什么下场，不用我多说了吧？

我已经被轮流折磨了，我也对着摄像头脱了衣服，可这不代表我真的愿意沉沦，如果可以，我期望不再有男人侵犯我。

“大哥，丽莎姐和我说了，只要我表现好，是有奖金的，我赚到钱，都给你好不好，求求你，饶了我吧。”

“在这个穷乡僻壤，有钱都没地方花，我要钱干什么，我要快乐！”

马尾男不在乎我想什么，直接伸手撕碎了我本就不多的衣服。

我想挣扎，却被他抽了耳光后，一脚踹在地上。

马尾男似乎被我绝望的表情引起了更大的兴致，脸上堆着让我恶心的笑。

我看着他解开腰带，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，这种日子，什么时候是头呀。

我任命般闭上双眼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刺痛。

可我等到的，竟然是惨叫声。

是马尾男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