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曹荣,是个货车司机,一直跑熟悉的,路况好的线路。
跑运输,赚钱很重要,可安全更重要。
上个月,我爸爸查出了癌症,我把货车卖了,总算凑够了手术费,可后续治疗费用还没着落,我没学历也没其他技术,想赚钱,只能用命换。
我找到了同样开货车的远房表舅陈正洪,跟着他一起去矿区运货。
我第一次走盘山路,坐在副驾驶上,看着路边的悬崖峭壁,心里一阵阵发虚。
“咋了,怕了?”
“表舅,难怪这条路叫阎王路,这要是冬天,路还能走么?”
表舅艺高人胆大,开车的时候还给自己点了一支烟,“多跑跑就好了,路难走,可赚得多,这条阎王路,最危险的可不是路,而是人。”
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紧张的看着车外,心里默记走盘山路要点。
货车驶过了一个急弯后,总算驶离了悬崖路段,路边开始稀稀拉拉出现了些木板房。
一个女人坐在房子前,看到我们过来,立刻起身站到路边招手。
“表舅,她是要搭车?”
表舅露出了嘲笑,“这片矿区的女人,大多是受不了穷,从家里跑出来,要么找个矿工搭伙过日子,要么就在街上做生意。”
女人就穿了个吊带裙,招手的时候,不断原地跳跃,两个大兔子一蹦一蹦的。
裙底很短,风一吹,我都能看到里面蓝色三角,看的我口干舌燥。
“小荣,没女人吧?”
“我没钱,又天天跑车,哪个女人能看上我呀。”
“嘿嘿,没事,进了这,你就不缺女人了,不过街边的女人可不能碰,不少女人玩路子,在街边说的好好的,可进了她的屋,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。”
我以前跑车,没遇到也听说过,不少地方都有仙人跳,就喜欢坑在当地没根基,又急着赶路的货车司机。
货车开过去的时候,我狠狠扫了眼女人深深的沟壑,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。
“小荣,不用眼馋,今天舅带你好好玩玩。”
“玩?舅,挺贵的吧?”
“臭小子,我能让你花钱?去了好好干,别丢我的人。”
表舅带我赚钱,我肯定不能让他花钱,我捏了捏自己口袋里的钱包,心里充满了期待。
货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家羊头馆停下。
我也知道,这条路上没什么好房子,也不挑剔,跟着表舅走进去。
老板娘扭着腰肢,直接搂住了表舅的胳膊,“蔡哥,有日子没来了,你是不是去其他店了?”
“谁让老张他家的货比你这的好呢,你今天表现要是不够好,我以后可就不来了。”
“我们这新来了一批货,我特意流出来一个,就等给蔡哥你尝鲜的。”
我看着老板娘的两座山包已经把表舅的胳膊包裹住,一阵眼热。
老板年看上去四十多岁了,老是老了点,可对憋红了眼的我来说,一样能用。
“行,我尝尝,这是小荣,我外甥,你可要照顾好了。”
“包我身上了,一定让咱外甥玩舒坦了。”
我怔了一下,怎么稀里糊涂就成了老板娘外甥了,这不是占我便宜么?
我现在也没心思计较这些了,看表舅往后面走,也跟了上去。
“你去那屋。”
表舅指了个房间,就急不可耐的去了隔壁。
两个屋紧挨着,有什么动静都听到了,有些尴尬呀,毕竟是我表舅,我们差着辈分呢。
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去,就听到表舅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笑声。
我真是憋得太久了,听到动静就有了反应。
反正都到这了,也不能白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。
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走进去,可只扫了一眼,就被吓的跑了出来。